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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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BO病毒入侵京海市》all欣

响欣、强欣、彪欣、盛欣、婷钰,cp大乱炖,欢喜冤家。


含大量战损、三角、狗血…


31,


李响这个人,真是的。


战友间和好了还送花…什么怪毛病。


安欣把花拿进屋子,特意上网搜了一下怎么修剪,怎么水养。但他家连个花瓶都没有,就临时泡在了翠绿的大水盆里。


晚上起夜去尿尿,还一脚踩进了里面,差点摔个屁股墩儿。


他又把水盆放在了餐桌上——一个用不到的餐桌。透明的塑料桌布下面还压着那朵白色小雏菊。


仔仔细细地展开每一瓣细小的花瓣,像一朵雪花。


32,


安欣在警校养的习惯,睡觉没有睡衣之类的东西,天气冷热都是背心裤衩,有时候背心也不穿,一条小裤衩到处溜达。


手术之后,他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尹医生邮件回复说他这是激素紊乱问题,要按时吃药,还有不要太频繁的使用Alpha信息素,要给身体足够的时间适应。


安欣在卫生间放完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李响也好、高启强也要,他们是身体和腺体统一的Alpha。而自己不一样。他在试验站断断续续烧了九天才稳定下来,最后依旧分化成了Omega。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因为那一场忽A忽O的高烧,他比其他Omega多了换腺手术成功的可能性。


有的Omega实验者换了A的腺体后,自己被自己的信息素吓到发情,还有的在第二性征上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比如子宫、睾丸的病变。


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变得强壮,毕竟他只是有了Alpha的腺体功能,而不是Alpha的身体和体能。


安欣摸了摸自己腹部,蛮奇怪的…他多长了一个器官在身体里,但完全没感觉,也没有像其他男O后遗症那样,出现子宫内膜脱落——俗称大姨妈情况。


男O两个月就会出现一次少量流血,还有人跑去挂了肛肠科,结果统统被送去妇科。


他之前忍着羞耻去买了点卫生巾在家里的抽屉深处藏着。结果发现自己用不上,松了一大口气。


安欣还拉开内裤看了看鸟,确定它一没萎缩二没变俩,才安心地回到被窝,一觉天亮了。


33,


提审徐心儿迫在眉睫,安欣一早上就去了,带着陆寒做记录。陆寒嘴巴虽然碎,但很严,知道这事儿是师父偷偷干的,所以全程一句话都不说,乖乖做笔记。


徐心儿对安欣还是比较配合的,她在看守所,主动要求剪了头发,而且他打理的很整齐。


“安警官,您问的问题我之前都回答过了,我是绕着监控去他家里找到那份U盘的。”


安欣把圆珠笔按的咔咔响,思考了一下:“赵子杰住所的窗帘是什么颜色的。”


“绿色。”


“桌子呢?”


“白色。四个腿那种,圆的。”


安欣摇了摇头。


徐心儿说:“肯定是白色圆的,我不会记错。”


安欣放下圆珠笔,叹了口气:“我是刑警,我大白天去了两趟都没有特意注意窗帘的颜色。你三更半夜去一次,就能记得?”


徐心儿微微一愣,然后沉默了。


安欣温吞地问道:“你根本没去过那里,而是有人拍了照片,拿到你面前,让你一定要记住每一个物品的陈列和颜色,好像现在这样敷衍我。徐心儿,杀害赵子杰的另有其人,对么?”


“你到底为什么替那个人隐瞒?因为恩情,还是交易?”


“回答问题。”


面对安欣渐渐严肃的语气,徐心儿将鬓角的黑发别到耳后,答非所问地说了句:他拖起来还蛮重的。


看守所的警察进来提醒安欣时间,安欣便收拾了东西出去。


34,


视频是突破口,但是无论徐心儿的家还是赵子杰的家都被警察翻烂了,一切有用的证据都已经记录在案,徐心儿又很坚定地说她把视频毁了顺手扔下水道里了。


这真是查都没地方查。


而这两天,王秘书果然又在找李响了。在李响四两拨千斤的拒绝了几次之后,王秘书直接本人将车停在了警局后门,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李响下来。


李响挂了电话,跟玻璃外的安欣交换眼神。


安欣点了点头。李响便下去了。


35,


天气转暖,王秘书穿得越发风骚,堪比高启盛。


“李队,大忙人啊,约你好几次都不出来?”王彬说。


李响笑了笑:“是有点忙,还劳烦王秘书亲自跑一趟。”


王彬打开了车门,李响说:“别了,就在外面说吧。”


王彬看了他一会儿,冷然一笑,自己坐上了车。


李响深吸口气,回头看了眼警局,也上去了。


王彬开门见山地说:“领导对你最近的表现…有些不满意啊。当然这不是领导说的,是根据我对领导的了解,我猜的。领导还是很宽宏的,对你也充满了信任。”


车上有浓郁的香水味,李响闻着不舒服,松了颗纽扣:“最近,忙。徐心儿的案子刚结,材料一大堆。还有年关入室连环盗窃也多。”


“理解,完全理解。”王彬递给他一张照片:“国家修高铁,铁路要经过咱们省,整整五站。北海省会,两站。京C勃北市,一站。咱们市,两站,市内一站,还有一站在新区的联合度假村。过两天省里就要派视察组下来调查民意。”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眼镜,一副死板又严肃的文人长相。


“修高铁,跟照片上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呢,叫谭嗣言。市政研室一个小职员,一直以来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现在呢,又拿了一堆莫须有的证据想借机向省里举报。”王秘书压低声微微靠近李响:“太麻烦了。”


李响平移保持距离,睨着他:“…所以?”


“领导的意思…让他消失。”


李响面上不动声色:“让一个人消失,这不是小事儿。”


王秘书挂着狐狸般的笑容,恭维道:“这话说的。小事儿犯得着请李队您动手么?”


36,


王彬的车走后,李响回到警局。


安欣本在跟陆寒讲案子。他怀疑徐心儿那句话是在暗示自己,男Omega的体重也不是一个女Alpha能随便拿捏的,所以真正的作案者可能是一个Alpha男性。


他俩已经看了一上午的监控,案发时间内路过赵子杰家的男人成百上千,很难锁定谁是嫌疑人。


看见李响上楼。俩人眼神一对,安欣就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师父,你怎么又去卫生间?是不是着凉了?你拉肚子吗?我有蒙脱石散。师父,你要手纸吗?我这儿有。师父,你一上午去了三次卫生间了,你到底怎么了?”


安欣在空中狠狠一抓手,好像抓住的是陆寒的嘴巴。


陆寒闭嘴,眼汪汪看他。


安欣说:“我尿频。”


37,


因为徐心儿和赵立冬这两件事,安欣往李响办公室钻的太频繁,每次他俩又故意把百叶窗关死死的,压低声音说话。一来二去局里都有人磕上cp了。


说这叫什么什么…办公室play。


李队不懂,李队大为震惊。


所以俩人的密谋场所变成了:男厕、警局后院、彼此车里、小饭馆…


李响在洗手池前洗手,安欣做贼似的东张西望,然后把男厕大门给关上了,蹑手蹑脚地又推开每个门检查。


李响看他那样儿就想笑:“没人,我看过了。”


安欣松了口气凑上前。


李响手湿着,努努嘴指向自己胸口。


安欣伸手进他警装里一顿摸。


衬衫是温暖的,肌肉是硬而韧的。碰到的时候会条件反射的绷紧。


不愧是Alpha病…这么下去李响不会成牛蛙吧。


安欣默默担心着,拆弹般谨慎地夹出一张照片,正着反着看了看:“不认识。”


“谭嗣言,政府公务员。那位的意思是…”李响对镜做了一个划喉咙的动作。


安欣抻开了眼皮,震惊不已:“这是把你当什么了。”


“刀呗。”


安欣摇头:“谋杀政府机关人员,你至少也得是把枪。”


枪。


“应该是觉得你最近不听话,所以用你这把枪用的不珍惜了。”


枪…


“他们怕你这把枪一次都没开过,就哑火了。这帮人真是…精打细算的。”


枪……


38,


“响,这件事你不能干,也是时候了。我们得去联系谭思言。”安欣头头是道分析着。


“响?”


“响??”


李响一激灵:“什么枪?”


安欣一脸澄澈的迷茫:“我没讲枪啊,我叫你响。”


“听你的。”


刚摸过枪所以洗手的李响闭着眼,发誓把自己脑干抽出来洗洗。


39,


省视察队明天一早就回来,两人就埋伏在了谭思言下班必经的一段人烟稀少路段上。


骑着电动车都戴头盔的谭思言从路的尽头缓缓出现,安欣快速干掉最后一个饺子,一脚油门把车横了上去。


谭思言好似已经遇到过一两次这种事情了,所以特别有经验,掉头就跑。


李响的车稳稳侧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俩人开车下来,来了一段瓮中捉鳖。


因疫情停工的大楼不计其数,有些陆续复工,有些还未复工。李响将谭思言挟持到了一个未竣工大楼顶层。


谭思言是男性Omega后遗症转Beta,之前显然受到过不少变态的骚扰,一感觉到安欣和李响都是Alpha,直接吓哆嗦了。


“你们这对狗男男要干什么!!”


正要表演一个凶神恶煞的安欣愣了一下,察觉到了个更方便的办法。


于是眼神递给李响——你先来。


李响穷凶极恶的表情一僵——我不会啊。


安欣目光不改,一言不发,看似木讷,实则强迫。


李响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头对谭思言说:“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


40,


2007年3月11日,风和日丽。


省视察队的巴士从城南开进市区,由副市长赵立冬、市建设局党委书记、京海市几位区常委和京海市公安局副局长陈庭陪同。


省委巡视工作领导组组长尹文远,是省委常委。


谭思言就是想跟他举报赵立冬。


“咱们省的这个巡视动员部署大会的想法,真是特别好。”赵立冬坐在尹文远旁边的位置,指着新区新建的大体育场,说:“到时候就在这里开,场馆都是崭新的,让咱们的大小领导、公务人员、百姓代表,都来就修建高铁的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大家畅所欲言,城市进步才会快嘛。”


尹文远两鬓已斑白,岁月在他眼角刻下皱纹,却不曾浑浊他的双眼。


“体育场,不错。”尹文远看着一望无际的绿化工程,闻道:“谁哪个集团承包的。”


赵立冬说:“建工集团。老牌企业了,咱们市的机场也是他们做的。做的特别好,那个设计啊,那个构思,那个绿化,都被新华社报道过,说是‘北海上的雪花‘。您走的时候不是坐飞机么,等飞机飞起里的时候,正好就能看见。”


尹文远嗯了声,没再接话。


赵立冬察言观色,没有再提建工集团,而是介绍起别的。


客车过了收费站,再走五公里,下了匝道了。两边有些新农村民建楼,靠着马路的干净整齐,零零星星有了人生活的影子。


远远地看见有一台黑色的车横挡在路中间。


赵立冬表情微微一僵。


尹文远也皱着眉往前倾,想看清那是什么情况。


赵立冬意识到不对,说大巴车司机道:“开过去,那是市局的车,维持治安的。”


那是李响的公车。


大巴车司机转动方向盘,要绕开它。


车门在这时打开,身着黑色休闲夹克的刑警支队队长下了车。


他举起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司机眯眼看清了,大喊一声:“枪!”


“这人有枪!!”


枪?


他像棵青松站在春风里,扣动扳机,向天鸣枪三响。


大巴车的车轮尖鸣着漂移十多米,横停在他面前。


——————


李响:你知道莽村的莽字是怎么来的么。


一个小bug,06年赵立冬是副市长,我前面好像写成了市长。


不过其实没关系,对你们来说,40段很大一截都是白噪音。


彩蛋:安欣李响雌雄双簧sm(?)谭思言。安欣狠狠体验了一把当A的快乐。750字。


🚬,我不配一篇推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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