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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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魄越(苏越)

二十八(别问我文风怎么了…说起来都是泪)
(来猜猜小翔大名到底是什么)
(一家三口的日常x)

今天天色晴朗,本该是个清闲的日子,陵越如常单膝跪地给孩子整理领子上的蓝色蝴蝶结还有最后一颗纽扣,百里屠苏也如往日拎着小书包站在门口穿鞋。

“陵越叔叔…我不舒服。”

小翔水灵灵的眸子有些暗淡,嘟着嘴唇拉了下陵越小指。

于是便有了十分钟后的这一幕——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温馨的小床上坐着,陵越从小翔胳膊下拿出体温计,举在空中
“36.6度,没发烧。”

“可是…我…我难受不想上学。”

目光躲闪,低着脑袋,抓着衣角…在撒谎,这是两个特警奶爸看到小翔动作之后的第一反应。

…………

正在四处翻感冒药的百里爸爸就改成拿着一盒青苹果味维生素过来,蹲下身子抬头看着那张皱巴的小脸。问“告诉爸爸,到底哪里不舒服?”

孩子不说话。

在这种避而不答的情况下就不要刨根问底了,再问下去只会逼孩子撒谎。
这是学校集体发的那本《不输在家庭教育》上写的,于是屠苏不再问了。
而试图请病假的某个小朋友希望落空,苦瓜脸比屠苏小时候还严重。

陵越正要开口给他讲道理,口袋里电话突然响了,他把维生素放到小家伙嘴边,同时接电话后眉头越皱越深,屠苏就知道,出事了。

“风晴雪的司机给警员下药,让逮了正形。”陵越挂了电话起身去玄关处穿鞋
“你送孩子上学,我先赶过去看看。”
审问犯人自然是越快越好,否则会给其足够的时间来编织一个完美的谎言,这一点特们都很清楚。
………
屠苏在楼下先给陵越拦了出租辆车,嘱咐句小心又默记下车牌号,这才带着小翔去车库取车。

说起小翔,这孩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直蔫巴巴的,屠苏也不好再问,只当是小孩子的早逆?

屠苏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小家伙一直低着头,长睫毛垂着,满脸的不高兴,腮帮子鼓着,屠苏知道这是想说话又在憋着…
终于,小家伙熬不住了,瓮声瓮气叫了声
“爸爸…”
屠苏以上扬的单音节来表达了疑问,换了只手握着方向盘。

“我今天可以不上学么?”

“如果你告诉我原因的话,也许可以,不过你知道爸爸不喜欢听到谎言,陵越叔叔更不喜欢。”就他们爷俩时的相处方式格外和谐,
不像有时候小翔仗着陵越在就把小孩子脾气发挥的淋漓尽致,而陵越性子温和从来都是顺着,还不让屠苏说,一句也不行。

不然,这孩子还是有些怕屠苏的。

屠苏半年前打过他一次,说是打其实也就是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而已,要真打屠苏才舍不得。
那次是陵越从省外开会回来,屠苏本来要去机场接他…结果陵越在机场傻等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影,最后收到师弟十万火急的电话,那头语无伦次也说不明白,只是打开听出是小翔不知吃错什么,从晚饭后就开始连吐带哭。
“…你给他弄些热的,我马上到家。”
陵越下着雨拎着老大的皮箱自己打车回来,一进屋就看到拿着一碗粥的屠苏在屋子里来回逛圈。
“这什么东西?”陵警官皱眉询问。

“速食瘦肉粥…”屠苏答的心虚,他不会做饭,家里有没有能养胃的东西,他只能把那盒倒了热水就能变成粥的东西弄给儿子吃。

“你把箱子拿屋去,我做。”
陵越身上还带着雨露气息,只在门口看了一眼卧室里脸色发白的小家伙,一边脱外衣,忙是半只脚踏入厨房了。
热腾腾的鸡丝粥把屠苏的馋虫都勾出来,自责也多了些:师兄在飞机上折腾几个小时,又在车上折腾半天,回家还得再让他爷俩折腾…

两人连哄带骗的给孩子弄起来,陵越蹲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吹凉一勺粥喂过去,小翔却是胃里闹的难受了,小细胳膊一挥,好样的,一整晚粥刚出锅的粥都扣在陵越胳膊上
“嘶!”
碗也掉地上摔碎了。
百里警官忙手忙脚拉着陵越手臂过来看,那人剑眉紧锁,想必是疼了,屠苏只见细白的皮肤烫红一大片,登时扬手给了小翔一巴掌。

后果便是陵越黑了脸,勒令百里屠苏把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孩子哄好才能回屋睡觉,然后砰的关上了卧室房门。

不过从那鸡飞狗跳的夜晚以后,小家伙仗着生病就可劲耍脾气的坏毛病改了不少,尤其陵越不在的时候,尤其乖顺,就比如现在。

屠苏等着小翔跟他说实话,汽车也离幼稚园越来越近了

“……美术课…画妈妈。”

六个字儿好像快把这孩子逼哭了,短短六个字也把屠苏难住了——画妈妈?到哪给你弄个妈妈去?

“警察局…那么多漂亮阿姨,你喜欢哪个哪个就是你妈妈。”

“真的可以么。”

“可以…”
屠苏硬着头皮回答。

“那…晴雪阿姨,可以么?”
小翔只见过风晴雪一次,却觉得这个阿姨完全符合他对妈妈的幻想,漂亮,温柔,跟爸爸好,而且还是大明星。

“………可以…吧。”屠苏回答的有些迟疑。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确实是孩子的妈,指腹为婚还是包办婚姻一类的。

小家伙终于松开了抓着书包带的小手,仿佛舒了老大一口气,小大人一样
“那你俩结婚了吗。”

“…………到了,下车吧。”

“我可以叫她妈妈吗?”

“………乖,先下车。”

“陵越叔叔知道吗?”

“…赵小姐,帮我把小翔抱下去,谢谢。”最后屠苏对幼稚园门口的老师寻求了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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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陵越见到了风晴雪的司机,一个一米八几的八零后小伙,开车手法又稳又规矩,都说从一个人开车的态度能看出他的性格、陵越觉得…这不是个会到处下药的人。

“淘李,二十七,职业司机,毕业于本市师范大学,无前科。”
陵越坐在他对面,看着“黑色墙壁”调整耳朵上的内置耳机,他平静的重复着陵川在单向透视玻璃外给读的资料,收回视线审视淘李。

“现在已经开始录音了,所以我希望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淘李点头,带着手铐的双手放在白色小桌上。

“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偏要我来?”陵越问,笔已经在本上写了个Q1。

“我不相信他们。”

“信我?”

“不信,但是你性格好。”

陵越嘴角上扬笑起来,现在确实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你猜错了,其实我性格是最糟糕的。现在咱们回归主题。”
陵越刚刚的问题不过是把关系挑明,他跟嫌疑人,不熟,不要搞得跟徇私舞弊似的,还特意打电话说——必须陵越来我才说。

“我在这儿了,你可以讲了么?”

“当然。”

陵越推给他一袋东西,正是从淘李身上搜出来的LSD
“麦角酸二乙酰胺是毒品,你知道吗?”

“不知道,别人给我的。”淘李坦然。

“所以,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敢随便给别人用,还知道用法用量?”陵越语调严肃,没有半分最开始的温和笑意
“对,那个人告诉我用法了。”

“你知道这东西很容易要人命吗?”

“不知道,sir,我不是刚说过,我都不知道这是毒品。”

“那你以为这是什么?”

“泻药。”

“给警察下泄药?”

………

“最后一个问题,这是谁给你的?”
………

屠苏那天晚上的举止仍然如一根针横在陵越心里,偏执又脆弱的样子,拿着枪不停克制的痛苦神色,还有自己脖子到胸口一片牙印,都让他记忆犹新。

“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淘李是很冷静的,准确来说是冷静的过分了,陵越问他的问题会刻意下个小绊子,逼他说出前后矛盾的话,不过这个师范大学毕业的普通司机反映速度快的让人震惊。

就连专攻心理学的芙蕖警花都有些惊叹了。

“你不是说我性格好?也许我会信呢。”

陵越换了条腿翘着,喝了口茶水,目光却没离开过淘李脸上,不错过他任何一个小细节。

“sir,你手机响了。”

“回答问题。”

“sir,是彩信。”

“回答问题。”

白色的手机正面朝上放着,屏幕亮了,一条彩信弹在星空壁纸下。
“sir,是你女朋友吗?”

“回答……”
陵越撇了一眼手机,来信人是“赵小姐”短信内容是一幅画。
【陵先生您好,今天学校组织了“最美的妈妈”绘画比赛,您的孩子在比赛中获得一等奖。】
花花绿绿的小山坡上,一个男孩左手拉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爸爸旁边站着……叔叔?
有只蝴蝶落在“妈妈”头上,旁边写着歪七扭八的“风晴雪”,爸爸自然是百里屠苏,还有个“凌越”。
这孩子,一万遍也不会写他名字,陵不是凌。

不过…

风晴雪是妈妈么?一家三口还真合适。陵越回了条短信,“谢谢。”

他放下手机,道“回答问题。”

“好吧,反正你也不会信的。药是风晴雪、妈、妈、给我的。”淘李一字一顿。

陵越枉然看着淘李,微微睁大双眼,满是不可思议。
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他才在本上写下来新嫌疑人的名字,低低重复了一遍
“风晴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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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江蛊的《凌·越》
非纯all越党别去看。
纯all越党会爱死的!


【摸鱼摸hig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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