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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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风

电影《暴风》同人


王历文x陈家栋(含江河x陈家栋)


虐身虐心,刑讯+剧情+车。


因为电影院线下线了,各大app平台还没上,所以有些时间线和细节甚至身份,可能不对。我尽量还原。


——————


【四】


“唔嗯!!唔!唔…!!”


陈家栋被绑在了横陈的水刑台上,两手被皮扣紧紧拴在两侧,面上覆着白色棉帕子。他全身像触电般抖动,两腿脚踝被人按着,还蹬的刑凳哐哐响。


王历文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手夹着雪茄,一手逐个捏碎盘子里的酥糕。


时间过去快三十秒,陈家栋呜咽的声音都有所减少,挣扎的力道也变小,王历文才摆了一下手。


警卫停止往下倒水,撤下棉布。


陈家栋甚至都没捯气,大量水从他鼻腔里涌出来,他闭着眼转头呕出清水,嘶哑地咳嗽着,胸膛也颤抖着起伏。


三遍了。


常人二十秒就哭着嚎着交代一切,陈家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竟撑了这么久。


王历文没说话,罗宽假模假样地说:“陈家栋,我劝你还是明智一点。王科长审讯的手段可多着呢,他手底下走过一遍的人,出去都是废的了。你看你现在还全手全脚的躺着,那是王科长顾及旧情。”


他最后四个字咬的尤为暧昧,拿三角眼瞥王历文。


所有人都知道,王历文很疼他这个结拜义弟,要吃什么带着去吃什么,好烟好酒往家里送,给他安排工作,甚至要带他去上海当官。


如果不是陈家栋暴露了,他现在很可能人已经坐在上海特别行动处特务科的办公椅上,手里翻着党国绝密文件。


所以上峰才怀疑王历文的忠诚。


“再问你一次,汕头地下党的联络站组织地点、人员名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如果再不识好歹,可就彻底没机会了…”


陈家栋咳嗽的嗓音都哑了,脸上的水跟泪水汗水混在一起。他狼狈地翻眼看向罗宽,嘴角微微咧起,鱼死网破的决心:“…拆了我?来啊!”


他眼中迸发生命的火光,是赤红色的。


罗宽弯着眼睛:“嗯…铁骨铮铮,好汉一条啊。”


他又看向王历文。


王历文捻了捻指间的酥糕渣子,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白布重新盖在陈家栋脸上,大量水流从木桶倾泻下来。


“唔!!唔…!!!唔唔…”陈家栋疯狂地摇头,水花四溅。他单薄的衣襟被水湿透了,伤口的血迹晕染成了粉色,两条膝盖挣扎的直哆嗦,手腕也被皮扣勒出了血。


水刑,是将人溺水时濒死的痛苦无限延长。比起子弹贯穿心脏或者大火焚烧都要漫长。二十秒三十秒甚至更久,每一瞬间都处于肺呛水和窒息的疼痛中。


王历文祸害完了那盘糕点,撑着下巴,看陈家栋在水刑中挣扎的样子,想起了以前。


汕头之所以能作为交通站,也是因为他的水陆便利。他为了投奔组织,辗转奔波来到汕头,身上一分钱没有,最值钱的就是脚上那双草鞋。


他在汕头结识了陈家栋,那一年的陈家栋只有十八岁。


十八岁,花骨朵似的年纪。陈家栋晒的像颗小皮蛋,干什么都愣头愣脑的。更让王历文惊讶的是,这么愣的陈家栋居然还在养活孩子。


“刺仔想要做地工(民间消防员),我给他讲要读书写字。读书写字…要钱的嘛。”


刺仔是陈家栋邻居的孩子,几年前一场大火把这几户人家的父母都烧死了,陈家栋带这几个孩子在外头玩才侥幸逃过一劫,回来时只剩下焚烧成废墟的家和死了的父母。


陈家栋成了那几个孩子的头,他拿着政府给的微薄的补偿金,白天挑扁担卸货,夜里帮渡夫看船,早上送报纸。一个人打三份工,给几个孩子一口饭吃。


“赛云是姑娘,她舅舅待她不好,让她做很多工…她想搬出来住,也要钱嘛。”


“窗户纸破了,要钱…”


“碗碎了一个。我不用咯,这个不要钱。”


王历文抬手摸了摸陈家栋剔的光溜溜的脑袋:“如果不管他们,你不是能活的更好吗。”


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长得又精神,如果不是非要带这几个拖油瓶,陈家栋肯定能混的不错。


“他们是我的朋友,是兄弟姐妹,不能不管的。”


陈家栋用炭笔在旧报纸上写着歪七扭八的字,算着家里的账。王历文躺在草坪上望着天空,说:“你带我来这儿,是要凫水吗。”


“不是,我要抓鱼。”


“抓鱼?用什么?用手抓?”王历文坐起来。


陈家栋昂了一声,把小帐本卷起来递给陈家栋:“汕头长大的都会抓鱼摸虾。”


陈家栋说着,就把那件小褂子脱了。


王历文只看见一个赤条条的身子咕咚一下,跳进了水里。


“历文哥,你吃鱼吃虾啊?”


陈家栋在水里是一个标准的狗刨姿势,脑袋在水上漂着,刚问完话估摸着摸到什么了,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白白的脚掌心在水面上撩起一丝水花。便整个人潜入水底抓鱼摸虾去了。


陈家栋说,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能抓到,而弟弟妹妹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拿晚饭跟水菩萨赌运气。


陈家栋的水性很好,不到片刻就拿半截的树杈子在水底下叉了一条鱼,扔上岸给王历文。


然后又咕咚一下钻进去。


他在水里摸了半天,忽然冒出头哎哟一声叫唤。


“怎么了?”王历文以为他抽筋了,抬胳膊脱了上衣大步往水里冲。


陈家栋喊道:“哥!鱼咬我屁股!还咬我…小兄弟…”


王历文笑惨了。到陈家栋胸口高的水,差不多也到了王历文的胸口。

“哪儿呢,鱼。”


“裤子里裤子…”陈家栋在水里拧成麻花,艰难地说:“我抓了两条手不够,就揣裤子里了…它咬我…嗯!”


王历文把手伸进陈家栋裤子里,只摸到半大小子一把滑溜溜的肉:“哪呢?”


“…前头…”陈家栋不舍得手里那条鱼,转身面对王历文:“它咬住了…”


陈家栋的脸黑里透红。


王历文捏开鱼嘴,救了陈家栋的小兄弟。傍晚时候,陈家栋在岸边升起了火,将三条鱼架在火上烤,陈家栋跟附近的渔民借了一点调料撒上去,香味一下就出来了。鹅卵石上放着几颗蛤蜊,已经被烤张开了嘴。先喝汤汁,再吃肥美的蛤蜊肉。


两人在岸边饱餐了一顿,然后解开衣襟躺着晾肚皮,烤着火,看夕阳和火光一起消沉下区。


“家栋,你想没想过离开汕头。”


“没——为什么要离开汕头?我的根在这里,刺仔和赛云在这里。我不会丢下他们走的。”


“你没想过出人头地,做一番自己的事业吗?”


“想过啊!”陈家栋翻身,隔着微弱的火苗和闪烁的火星子,眼眸也颤动:“我其实梦到过自己做大将军,穿盔甲挎大刀指挥千军万马…可威风了。但醒来之后怎样,还不是要卖报、挑货、看船…大哥,我想做警察。”


“警察?警察有枪,当警察腰杆硬。”王历文想起了那些欺负自己的警察,表情有些冷淡:“挺好。”


陈家栋说:“我想做那种好警察,不收保护费,也不动不动就打人的那种…哥,到时候我能保你了诶。”


王历文怅然地吐气:“这个世道,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要欺负你了…”


他摸了摸陈家栋的光头,说:“哥也答应你,有一天等哥混出名头的,就回来带你吃大餐。顿顿吃肉,顿顿喝酒,天天穿新衣服。”


“要吃牛肉。”


“对,牛肉。牛肉贵是不是,我们吃日本的牛肉,叫和牛。西洋人的牛肉,吃牛排。”王历文抬手比划一下:“而且是坐在高档餐厅里,拿刀和叉子吃的牛排。”


“还要把我扁担换成金的!”


“傻小子…”王历文笑说:“金子很软当不了扁担。再说哥都有钱了,还会让你去挑货吗?你天天就在家花钱玩,吃香的喝辣的…”


不用看着最后一条鱼不舍得吃,留给他无能的结拜兄长,不用为了看船整夜宿在岸边硬邦邦的鹅卵石上,只有一条草席隔着潮气。


王历文撸着陈家栋的脑袋,像在抚弄一条皮毛滑顺的小狗:“我们家栋,再也不吃苦了。”


……


“唔…唔唔…!唔……”


水刑台上的青年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了,他身体开始缺氧缺血性痉挛,抽搐不停。


王历文抬手,警察停手掀开布,陈家栋大口大口吐着水,脸色发青,鼻腔渐渐流出血来。


“报告科长,他失禁了…”


陈家栋短暂失去了意识,他无法形容那种疼,而且每一秒的痛苦都比他想象中难熬。这是尊严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罗宽伸着脖子看陈家栋的下身,那布料湿答答的贴住他鼠蹊部,勾勒出该有的形状。


腰细腿长脸蛋漂亮,但是个男人,骨头硬的不得了的男人。


罗宽突发奇想:“如果要阉了他,他会说吗?”


王历文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走到陈家栋身边,把倒水的男人踢开。


“家栋,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王历文说:“只要你愿意把你知道的关于交通站的信息都告诉我,我保你平安无事。”


他突然举起上膛的枪,对着座位上看热闹的罗宽:“家栋,听哥话。说吧。只要你说了,哥就一枪毙了这个老登。哥会告诉上峰是他罗宽背叛党国,勾结共匪。然后哥带你去上海,我们抽名牌烟买名牌表……”


罗宽反应过来一下炸了庙了:“王历文!!你胆子太大了!快!把他这些疯话赶紧传报给上峰…”


王历文转头看他瞬间,眼神冰冷至极。


罗宽声音卡了一下,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枪声响起。


罗宽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血窟窿,就连陈家栋都没意识到…王历文…开枪了?


几个警察吓傻了,叫也不敢叫,两股战战地看着王历文的枪口:“你…你…”


手下将罗宽的尸体拖了出去,王历文说:“罗宽,是共产党。他养的情儿就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一员,严刑拷打之下已经招供。可这个罗宽,抵死反抗,动了枪。砰!不得以,我将他就地击毙。有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没有…”


“好。”王历文说:“那滚吧?”


几人连滚带爬地跑了,王历文漫长地叹气,“所以我说家栋啊,比起他们奴颜婢膝、蝇营狗苟的样子,我更欣赏你。”


肺里大量呛水,陈家栋呼吸中都有血腥气,他咳嗽的眼睛通红,抗拒王历文触碰他脸颊的手指。


王历文轻轻捻了捻指尖的血:“脏了,换身衣服吧。”


“王历文,王历文…王历文!”


陈家栋紧扣膝盖阻挡王历文的动作。他当然不信王历文是好心给自己换衣服,一定又想到了什么手段折磨自己。


但当王历文捏住他的萎靡的………


后续见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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