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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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夫人


【二十二】胡闹


“陛下要立清海公为后?这简直胡闹!!”


秘书监带礼部带太师太傅,皆惊掉了下巴,连夜跑到金城宫哭跪,求其收回成命。


唯有帝旭本人,为自己光辉伟大的决定拍手称快。


“朕简直是天才。”褚仲旭盘腿接地气地坐在地上。


清海公坐在龙榻上,未穿上衣,身上的伤缠满了绷带,几乎没露出半寸肌肤。他闭着眼,眉心习惯性微簇。将陛下的话当耳旁风。


“你看过这个画本子么?讲的便是某朝某代一位姓九的君主娶了圆大人的故事。那故事写的跌宕起伏,荡气回肠。”帝旭说,他膝盖间放着一盘松子,他用松子丢方诸。


方诸无奈睁开眼:“所以您就效仿了。”


“非也。这叫超越。”帝旭拍了拍身上的渣子,挪上床:“不然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么?是朕承认自己偏私于你,还是你承认自己私逃出宫?”


方诸木然:“无论偏私还是出逃,都比娶臣子为皇后合理。”


“嘘…”帝旭捏着方诸下巴扭过来,凑近闻了闻:“怎么有一股子鱼腥味儿,你又被他睡了?”


方诸皱眉,但不能挣脱。

“臣只是确保他的安全。毕竟他的身份不容有失。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徵,也为了陛下。”


帝旭冷哼:“冠冕堂皇。还未成婚就已经失了贞洁,与小鲜肉荒郊野岭的媾和,幕天席地地乱搞…你这淫妇。”


咔嚓一声,方诸举起手,手腕上多了一条锁链。


“陛、下。”方诸有些咬牙切齿了。


“好好呆着吧你。”帝旭笑得恶劣而单纯,兴致大好,背着手哼着荤曲儿走了。


那锁链根本栓不住方大人。


方诸夜里好好在链子旁坐着,白日里只要帝旭不在金城宫,他便让人开了锁,大摇大摆去处理绣女中毒案和陛下所中慢性毒药的来源。


方诸翻宫人的值班册,发现从摩儿落水后第三日,原本后厨三日一轮班改成了两日,而恰巧被安排到后厨的那个新来的小太监,在东窗事发后畏罪自杀了。


苏鸣人在监狱,与内宫往来素浅,应该不是他。


负责宫女太监调度的正是内宫掌事公公,施霖。


方诸干脆利落的将人擒了,扔到霁风馆大刑伺候。


前朝有人跪着替施公公喊冤,褚仲旭这才知道清海公阳奉阴违,早出晚归。他气的虎着脸训斥他几顿,然后灵机一动,每天清晨亲自在清海公脸上作画,夜里回来时要求脸上的画不能改不能淡。


方诸实在不想顶着花脸到处跑,只得闭门不出,然后与部下书信往来,处理事物。


与此同时,载着帝旭要迎娶清海公为后的消息的字条,传向了九州列国。


大徵的银甲战神,前半生戎装烈马,后半生母仪天下?一方两用,一人两吃?这老褚家算盘打的可真响亮!


一支插着白鸟旌旗的巨船在海上行驶,箭尾铮鸣。船舱内,青年五心向天静坐冥想。他眼上缠着一条白色绢纱,下半张脸鼻头莹润,下颌骨清晰,嘴唇紧闭。


这是空桑国公主的私船。


为助苏摹离开空桑国境,白樱违逆父皇,私逃出宫。


小苏诺跑进船舱告状:“那个公主又来给您送饭了…”


话音刚落,白樱走进船舱:“肚子饿了吧?”


苏摩转头“目”视她:“多谢公主殿下。”


苏诺接过托盘,大眼睛幽幽瞪着白樱,就是在下逐客令。


白樱攥紧手中大徵来的迷信,迟疑再三,还是交给了苏摹:“苏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去大徵了,去了恐怕你也见不到你师父。”


苏摹双目失明,看不见字,苏诺也不识得字,就在他手心一笔一画地写。










最后一个字写完,苏摹猝然抓紧苏诺的手。小鲛人哎呀一声:“…公子……公……”


“不可能。”苏摹哑声坚定地说:“我师父…大徵战神,堂堂清海公,是男子。”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白樱出声:“但仔细想来,大徵帝旭此举,看似荒诞不经,其实另有玄机。”


苏摹低声:“哦?有几分玄机你倒是说来听听。”


他声音已经冷的吓人,叫白樱听着害怕。


白樱绞紧了手帕,说:“不战之约即将到期,九州如今波涛暗涌,各方势力互相渗透,而帝旭能信任的人…可能只有你师父。他此举,一来绝了别人给他塞女子,企图诞育子嗣窃取皇位的念头,二来便是有理由将流觞军留在皇城,避免任何人钻空子。三来就是…就是…”


白樱就是了半天,没就是出来。


“就是什么?”苏摹问。


就是听闻你师父确实美貌,本来就是帝旭的脔宠。如今帝旭给了他一个名分,他应该会更加感恩戴德,保护左右。


但白樱不敢说,只能劝道:“苏公子…他若成了皇后,你去了恐怕也难见。不如…算了罢。除了空桑和大徵,这艘船你想它开去哪里便是哪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开启新的生活,不好么?”


“不好。”


白樱被噎住:“…他……”


海上忽然掀起一股怪浪。


白樱一晃险些摔倒,苏摹抬手托住她的手肘:“我要亲自听他说。”


今日明明无风,海浪却一涌高过一涌,巨船随着波浪向东方行进。


苏摹眉心的海皇印微微发光,一股汹涌的恨意不断在胸膛内翻腾。


将大鹏雄鹰困作掌中雀,还要昭告天下。狗皇帝,你还想怎么羞辱他?


……


大徵皇帝迎娶皇后的日子定的略微仓促,就在这月初一。


金城宫挂着绯红的灯笼,缠着大红色的喜绸。


寝殿内没有熄灯——帝旭从不肯熄灯,穆德庆为其守门,其余闲杂人等皆退得较远。


新婚燕尔,帝后同房。一声叠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殿内传出,离得远也能模模糊糊的听见。


殿内,地上扔着几件红衣,龙床四角华帐垂闭,两个人影叠在一处。


忽然帐缝里伸出纤纤玉腿,撩开的帐帘间露出陛下坚硬有力的背脊,那腿像蛇一样盘了上去。


“陛下~”


是女子撒娇的声音。


“陛下好坏…”


帐内传来帝旭一声轻笑,紧跟着巫山的风雨大作。


而离床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黄花梨小案,身着一身费用对襟大袖钗钿婚服的方诸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他的乌发束于金色的鼎冠间,攒了一支略显女气的钗。他扶袖,狼毫蘸朱砂,将一串刻意模仿陛下的洒脱草书临在折子末段。


烛火爆了一点火星子,床里又是一声故意喊给他听似的浪叫。


然后总算消停了。


帘子被很洒脱的掀开,帝旭光着身子走了出来,胯间的二两肉甩着,直站在方诸面前,挡住了地灯和燎台的光。


方诸的左侧堆着一叠折子,是没批的。右侧整整齐齐擂起来的,则是刚批完的。


“批的怎么样了爱妃。”褚仲旭捡起一册翻开看了看,抢过方诸的笔在上头写了个滚字。


估计又是骂方鉴明狐媚惑主的。


“…您要是愿意自己批,那臣真是感激不尽。”


“满朝文武以为你跟我,是鸨合狐绥,夜夜笙歌。谁能想到他们嘴里的狐媚子能看着别人男欢女爱,还面不改色的批折子?”褚仲旭坐在了方鉴明身边,用他宽阔华丽赤色袖子擦自己下身。


方鉴明皱着眉把外衣脱了,扔到褚仲旭身上:“夜寒,陛下还是穿件罢。”


清海公的衣服他穿着自然不合适,就那块围裙围在腰上。


方诸埋首兀自批折子,褚仲旭手欠扒拉他脑袋上女气到东珠簪子玩儿。


方诸本就被折子弄的烦躁,堂堂男儿被迫做人妻妾,而且闹的九州皆知更是耻辱,现在就似的火药桶,褚仲旭一碰就炸了。


闷炸。


他放下笔,对帝旭说:“陛下早些歇息罢,臣也去偏殿睡下了。”


“啧别走啊。”褚仲旭扯他衣角。


方诸身上有伤,受不住他没轻没重的手劲儿,差点被扯一个跟头。


褚仲旭欠的啊,裹着围裙凑上来问:“你听朕跟女人做没感觉的话,朕换个男的?”


“…陛、下。”方诸咬牙。


褚仲旭这下也听出方鉴明是真的不高兴了,讪讪松手:“朕只是想帮你治治骚病…苏…啊,这个小馍馍他毕竟与你不是同路人,一个半大小子懂什么?你看她——”


褚仲旭上手掰方诸的脸看床上的妃子。褚仲旭并不贪女色,满后宫的女人两只手也就数过来了,能有被临幸的机会,即便是被告知伺候完皇帝之后还要伺候清海…哦不,皇后,她们也是抢破了脑袋。


方鉴明看见妃嫔那白花花的身子,眼神像在看折子。


褚仲旭无奈一咂舌:“来来来,朕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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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爱小兔的,肥啾3p写了3000字,明天一定。天罡有一点卡。卡在诸咪这个恋爱脑舍不得对旭旭动手。


写结婚写吐了,什么时候能不写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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