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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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

【四十六】琴瑟难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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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淫纹完全消失,方诸陷入昏迷般的熟睡。


老二搂着他亲昵的蹭着,舔着,蛟尾缠着,身体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睡到次日天亮,仲旭便去处理积压的事物。只有法力被封的流觞仙君像凡人般困在精疲力竭的虚弱感中,睁不开眼。


……


“王上看起来,神清气爽呀。”

灼弦迈着腿儿出现在政务殿内。


“嗯。”


神清气爽,是肯定的。成年后积压至今的欲望全在心上人的身体里发泄出来,听了只有梦里才敢想的软话,把这些年所有春梦都在师父身上实践了一遍。


何止神清气爽,简直身心俱爽。


“既然这么爽,那聘礼的事……”灼弦搓着手手。


“你不要得寸进尺。”王上冷淡道:“最多再送你一万灵石。”


“成交!”灼弦精神抖擞地冒着火:“夫君爽快!我以后一定跟大房好好相处!”


“不用相处,拿了这名分就滚远点就行了。”


“那一定的啦。我把心心交给你,火焰城也交给你,然后拿上聘礼,保证滚远远哒。哦对了,神屠来了。”灼弦说。


“本王知道,晾他两日,大婚再见也不迟。”


不费一兵一卒,不杀一条生灵便统一北冥阴界,再定下规矩不准妖魔鬼怪为祸人间,师父他…一定会为自己感到骄傲罢。


寝殿之内。


方诸流失太多体能,昏迷了许久,这中也有仲旭之过。蛟精阴寒正是神胎喜爱之物,从流觞仙君身上吸不到灵力,遍连旁的也要榨取。


“你再不舍得也是要做的。”相柳瞧着自己占据的身子小心翼翼给方诸擦身喂药的样子,酸溜溜的说:“不折仙骨,若有一日冲破封印,神胎便会加倍吸食他体内的灵力,等到他三千年修为枯竭,便也是胎儿破腹而出之日。”


“你说他腹中有怪,我与师父连那种事都做了,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仲旭说。


“怎么?非得进去时玄穹在里头咬你小鸡鸡一口,你才相信?他也不是什么都吃。”


仲旭嘴角微搐。


“再等等…”仲旭擦拭方诸嘴角的汤药,低声:“等火焰城的事结束,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让师父…试试御风而飞的感觉。”


天生仙骨乃天道所赐。仙骨一毁,神仙难救。


相柳揶揄着:“吾也算你半个师父了罢?有一天吾若瘫了,你能这么侍奉汤药吗?”


“不会。本王会叫他们,埋深一点。”仲旭说:“我此生只有一个师父。”


相柳:……


方诸只在混沌间听见旭儿与人对话,一个声音自称师父,一个在旁不咸不淡回应着什么。


一会儿又聊到仙骨。


他的意识又模糊了。


等再次醒来,是被门外通天爆竹声吵醒的。那声音噼里啪啦让他想起咸海大战,相柳撞碎山峦,巨石滚落之声。


单薄眼皮下的眼珠不安滚动,他知道,下一刻巨蟒会猛然回首向自己来,白振易身形如光,挡在面前。


含章仙君的银发如约而至,飘动如白翼。


振易…


不要…


振易……


“振易!”


床上的仙君猛坐起身。这动作扯到了腰身酸痛的肌肉,还有下身…方诸身体僵硬,闭眼消化隐秘处丝丝缕缕的痛。


…这里…被……


脑子里都是昏暗的床笫间,男人宽阔的肩膀,脖子上若隐若无的暗色鳞片,他的喉结,汗水,和低喘。


他竟与徒儿做了。


方诸扶着床柱下榻,赤足刚沾地,腿软的站不起来。


他扶着墙慢慢走到门口,结界还在,如同一层水膜包裹着房间一切出口,他推不开,也没力气推。


门外模模糊糊,尽是风情花的红色。吵吵闹闹的,还有锣鼓声。血色好似将整个院子铺满。


方诸合拢衣襟,嗓子哑的不似自己的声线:“来人。”


很快,有人应声:“仙君有何吩咐。”


方诸说:“你们王呢。”


“回仙君,王上今日在忙,明日便来看仙君。”


忙什么?


小宫女儿不说方诸也大约猜得到:“今日是妖王与魔王大婚罢。”


宫女并不敢撒谎隐瞒,恭声说:“是…”


婚礼在黄昏时举行,那震耳欲聋的宫商角声吹遍刀风城。三王汇于一处,宫内防备前所未有的森严。


“外面…是下了血雨么。”方诸抬手触摸门纸的红色。


“回仙君,不是的。”小宫女的轮廓欠身后低声回答:“是风情花的花瓣。”


数百万花瓣被妖魔衔至刀风城上方,击碎花苞,漫天飞舞红色的花瓣,给灼弦足够的面子。


屠神僵着满脸褶子,看着灼弦从那火红的大鸟上跳下来,提着鲜艳裙摆,赤足踩着鲜花铺成的地毯,于众目之下扑进年轻妖王的怀里。


“自此火焰城与刀风城就只有旭王一个主子了,本姑娘做王后,什么都不管啦~”她这话是说给屠神听的。


仲旭说了个好字,反应略显敷衍。


他又悄声问灼弦:“你将刀风城弄的到处都是花瓣,怎么收拾。”


“…我不管,我这辈子就成一次亲,你说叫我随便安排的~”


婚礼办了多久,花瓣雨就下了多久。方诸伫立门前,花瓣的影子和光变换着落在他面容上,眼中虚空。


这成亲的阵仗比魇中大了十倍百倍。


方诸虚按了按发胀发酸的胸口,觉得被折腾的所有地方又开始疼了。


“能不能…将门打开一点,我很闷。”他哑声。


小宫女在外为难地说:“结界是王上下的,奴婢等也没法。仙君且忍耐一下,等王上忙完了,大约就会来见您。”


方诸垂下眼睛。


让心乱如麻,一面在痛苦自己与徒儿有了不伦行径的事实,一面烦躁与徒儿与人成亲,自己似的外人般被关在这里,一面又焦虑此后该怎么办,他怎么离开北冥阴界。


离开…


或许之前还想过永远陪旭儿留在这里,治他这心魔执念。可满城花海不是他心爱之色,锣鼓声吵得他心神不宁,三日混乱的情事让他身体疲惫不已,起来面对这空旷的房间倍感委屈。


他想,北冥阴界不好,本君要走。


真是想睡觉便有人递枕头。


方诸正琢磨着怎么跑呢,门外忽然一声闷响——那少女的影子被成年男子所代替。


那人很干净,衣着、皮肤、头发,都是清爽的银白色,让方诸从这将人溺毙的喜红之色中喘了口气。


他急忙上前两步,手掌贴在门上,声音微噎:“振易?”


“鉴明。”


门外是白振易的声音。


——————

灼弦:嫁了个恋爱脑土大款,他说要帮我管理我早就不想管的要破产的公司,帮我干掉秃顶中年老流氓,还要给我一个亿,让我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打扰他跟他白月光过日子。


我他妈连夜踩着风火轮滚!


完成联姻的旭旭自认为干了件大好事儿回来找老婆:师父呢?师父呢?我那么大一个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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