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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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其三)

【君不见】
帝王的龙塌上安睡着素白里衣的如玉公子,除去发冠、青丝散下,云墨似的一两缕垂下床塌,又被人细心的拾起,握在手中抚摸。

这人的头发也像他一样,软的很,没脾气,却充满韧性。
百里屠苏手背抚在陵越额头,还有些烫,太医战战兢兢端着药跪在旁边,直到帝王接过药碗让他退下才如释重负。

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人,哪里还有昔日雪里舞剑的英姿?

一勺一勺喂下那碗药,陵越吐出来的总比喝的多,帝王毫不吝啬昂贵的药材,每次都要炖两份药亲手喂他喝下才作罢,尽管如此费力,百里屠苏却从未像宫人所传般口对口的喂药,从未…品过那嘴唇。

拇指扶过陵越唇上药渍,似留恋又似怀念的摩挲一番,唇被药润的水嫩些,却挡不住病态的青白,看着心疼。

“他醒时差人告知朕。”

宫人俯首应声道是,又弯着腰用帕子擦陵越手臂。

受了寒气身体弱了许多,陵越起时不过一刻钟百里屠苏就赶来了,铜镜前的脸消瘦许多,越发清秀了,屠苏为他束发
“朕的辅政大人都三日不上朝了,再如此恐怕朕要治爱卿的罪了。”

“何罪?满门抄斩…还是诛九族。”
陵越声音淡淡的,像是说一件无谓之事。
百里屠苏手上一紧,扯断了两根黑软的长发,随后神色如初

“爱卿还有九族?朕怎么记得爱卿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师傅和一个师弟。”

陵越笑了,唇角向上挑了一下,昙花一现
“皇上说的是,家师云游四海,微臣的师弟…早在许久前,死了。”

“死了?”

“死了。”


“死在何人手里?”屠苏倒是好奇,他抓着陵越发丝的手松开了,指关抚摸陵越脸颊。

“死在…他自己手里。”陵越偏头躲开。


莲花型的镜子被摔在地上,碎了好几瓣,百里屠苏揪着陵越衣领将人从凳子上拎起来,陵越还没束好的发也散开,飘飘洒洒垂到腰际。

师弟长大了,这双手都能完全扼住自己的脖子了…

“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记念儿时旧情,你当你活的到现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咳…皇上教微臣的。”

“说得好。”百里屠苏凝视他许久,却缓缓松开手,陵越衣服被揪起了褶,一松开就松垮垮摊着,太久不见了日光,原本健康的蜜色肌肤呈现苍白的颜色,喉咙上带着些淡淡青紫,胸口轻微的起伏,从某个角度看去,红樱诱人。

“爱卿要一直保持这样的本心才好,朕心甚慰。”

就这样罢陵越,无论身处何地,都像莲一样干净,不然我怕自己会折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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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一直意图吞噬中原土地的外族竟然主动求和,还送了两名女子来。

百里屠苏不近女色,更不会放心的把两个底子不清不楚的女人放到自己寝宫里。

半个月对她们不闻不问,却也好吃好的的伺候着,他还没到折辱两个女子来发泄的份。

直到一日宫人来报,妃子跟人私通,被侍卫逮了正着。

私通?跟谁私通,后宫都是太监…
“跟谁?”百里屠苏并不在乎着些,他目光都没从书卷离开,甚至都没问是哪一个妃子。

宫人支吾着不敢说,屠苏把书往桌上一放
“说!”

“跟…跟……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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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说陵越跟娘娘在矮丛后面颠鸾倒凤,恶劣至极,说被发现时二人衣衫不整,下身物件还连在一起。

百里屠苏信这话才怪。

有人看陵越眼红,使些手段也是情理之中。

殿里乱成一团糟,妃子衣衫不整,坦胸露乳,裹着陵越的官袍,瑟瑟发抖。

陵越穿着里衣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神智不清,只觉得浑身滚烫似火烧,什么赵大人张大人送的竹叶青,根本记不清了,如何被人连拖带拽扔到草地里更不清楚了。

“松开他。”
太监还没来得及报那一声皇上驾到,百里屠苏已经进屋。

侍卫领命松手站到一边。

陵越觉得身上轻飘飘盖了件衣服,模模糊糊看着竟是上好锦衣,金龙张扬着五爪攀附在衣服上。。

“把那女人拖去军营,备热水,召太医。”

收了珠宝的侍卫本都准备好添油加醋一番,狠坑陵越,怎料皇帝只字未闻,将进贡的美人拖去军营糟蹋,却抱着臣子回寝宫,还召太医。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妾冤枉…臣妾是被强迫的…”美人如遭雷劈,手脚并用的往屠苏脚边趴,侍卫也不知能否上前。

“不要…与她无关。”
想必是难受极了,陵越缩着身子,直发冷汗,费力说这一句却是提他人开脱。

“与她无关?那是与你有关?爱卿想好再说话。”

“错在微臣…不在…她。”

“陵越!”

“求皇上饶她…饶她一命。”
陵越攥着百里屠苏的手,很紧,指甲都侵入屠苏的掌心了。

应是药物缘故,陵越的唇红艳艳的,眼角也带着绯色,脸颊红润。

“好,饶她。”
屠苏是嫉妒了,陵越总是为他人跟自己唱反调,这次甚至为了个女人,可他这两月来从没为自己跟哪个人针锋相对过,帝王神色冷了些,
“那便除去陵越官职,关入牢房内,听候发落。”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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