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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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苏越)【跟狐不归情侣名的赶脚哈哈哈】

《君不见朝有子襟血泪干》(苏越)
(屠苏焚寂附体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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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找到你的!

“无论你去哪里!我会去找你!

你早晚会相信,我、百里屠苏,才是你的归途!”

那人背影如故,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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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记载,他是玉凉殿上唯一一个前朝旧臣,也是唯一一个不惧于帝王的臣。

乱世元年,兵戈铁马,成王败寇。
那一年皇庭之上血流成河,前朝皇帝被人一剑穿透,钉死在龙椅之上。
三百七十朝臣皆死于极刑,伏尸百里,流血百里。

新皇登基,他是踩着尸体上来的。
世上从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狠与不够狠。九尺金袍拖着一尾的血,年轻的帝王将猩红古剑按在桌上,手背抹掉脸颊崩上的他人血珠。

问天下,还有何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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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暗朝翻滚,那被拖上来的人还穿着华贵的官袍,湿透的锦绣勾勒消瘦的肩,随着深浅呼吸,背上的蝶骨似乎会绽出一双翅膀。

他脸色苍白近乎透明,菱唇失去光彩,度漆的玄铁将手腕磨蹭红肿,又被冷水泡的发白。

“我说过,我会找到你,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百里屠苏如是说道,他温柔的托起陵越那拿双可握笔可握剑的手,指尖冻冻通红,手背苍白,交错着铁链磨出的粉色伤口。

“痛不痛?”
感受到那双精致的手努力向回收缩,正欲命人解开锁链的百里屠苏心中一痛,到嘴边的 松开他 变成了 带下去。

陵越,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可以毁了天下却舍不得毁了你?

百里屠苏明黄的袍子消失在视线里,牢门关上挡住所有光线,陵越背靠带着寒气的石壁,冷水漫到胸口,双手仍被高高锁在头顶的铁壁上,恐怕自裁都是奢望。

“屠苏……醒醒吧。”

牢狱里,陵越浅浅一声呼唤,震碎了最后的奢望。


不多日,
君王榻上多了个妙人,那人生得男儿身,却格外讨君王喜爱,几乎每夜百里屠苏都召他。
不为别的,只为那人的声音像极了陵越…也仅是声音而已。

吹了灯、屠苏抱着那人微凉的身体,语气很温柔
“跟朕说说话”
“皇上…臣真的很喜欢您。”
“叫我屠苏。”
“臣…臣不敢这样称呼皇上。”
“不敢就滚。”屠苏被这犹犹豫豫故作媚态的男人弄的心烦了,他不是陵越,也远没有师兄兰一般的清澈。

“屠苏,别生气,臣错了。”

没人能代替陵越,他的师兄会犯错,但从不会说“错了”。

屠苏莫名烦躁,这世上的人稍像陵越就会被他珍视,而完完整整的陵越却被关在水牢里受苦。

陵越被从水牢里捞出来时正发着高热。
狱卒是看他再病下去就要死在牢里才向上禀报的。

那日早朝,九五至尊连金红的龙袍都没换下,一路急匆匆到水牢,路上戾气尽露,宫人无不避退,兴怕触了逆鳞。
陵越昔日结实的身体已经清瘦的不剩什么,唇青脸白的躺在冰凉的地面,百里屠苏一把抱起陵越,不顾众人诧异目光,带着这“前朝罪臣”回到凌月宫内。

一室金碧流转,焚香袅袅。

兴许只有这样昏迷的陵越不会抗拒屠苏的触碰。
解下陵越衣裳时才发现他背上交错纵横的伤口,或鞭痕竹印,或青紫淤红。
伤口已经泡的发白外翻,露出粉肉。
牢狱的狱卒十之八九有虐待癖好…
桌上的朱玉红莲被摔碎,红色的晶莹残渣飞溅。
“谁准动刑了!?”
天子之怒何其震慑,上至刑部尚书下至看门狱卒无一幸免。

以往被关进牢里的罪人结局不是流放就是处死,狱卒一直随心所欲,谁料到这次这个会不同呢?

陵越醒的时候身上都已经上好药,冰凉凉的,有些酥痒倒也不痛。
闻讯赶来的帝王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
这幅迟疑的模样不知让多少人诧异,四目相对,那人哑哑叫了一声屠苏,冷面帝王就笑了,比偷得了蜜饯的小乞丐还满足似的。

一个月后的玉凉殿上,多了个三品辅政,陵越。

次日,百余朝臣跪在大殿门口,齐声高呼、恳求当今圣上杀了前朝余党。

陵越一个人跪在殿内,紫色的官袍铺展开,黑发被玉冠高束着,刚养好身体,脸色还是苍白色,百里屠苏剥着金玉托盘里的葡萄,个顶个的饱满多汁,他没让陵越起来,也没人外面那些求赐死陵越的大臣起来。

许是秋日寒风冷了,陵越身体轻微的颤抖,屠苏皱皱眉头,招来阉人耳语两句,阉人俯身退去,很快就呈上一件披衣,应该哪国进贡的上品,两个宫女不由分说将那件披衣给陵越扣好…

大殿内的炉火旺了些,屋外有些老臣跪不住晕死过去,帝王仍是静静的以平常的目光望着,他一言不发,只是坐在龙椅上静望。

凭生的压迫感让对峙的百官都不敢再多说,然后帝王站起身,背后的宫扇与黑金龙袍相得益彰,金冠上垂着的旒珠轻轻摆动,互相碰撞

“再有异议着,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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